老远飞过来,能学点手艺也算是有收货。”
说完,他直接站起来,双手放在胸前的插兜里,径直走进手术室,根本不听廖主任的解释。
这是招谁惹谁了,廖主任欲哭无泪。
“廖主任,怎么不告诉侯教授是冕少来做手术?”副主任见场面极度尴尬,凑上来问道。
“唉。”廖主任见气密铅门缓缓关闭,长叹一声,道,“当年老人家在全国外科大会上说吴冕老师是以后国内外科的领军人物,这才有了少帅的说法。表面上看没人在意,可老人家一句话就把冕少架了起来被火烤。”
“呃,您想的太多了吧。”
“多?不多。”廖主任摇了摇头,“咱们在黑山省,不觉得什么。帝都那帮教授,谁服谁?一句话,冕少就很难留住。要不然老人家说过这话不到3个月,冕少就出国了呢。”
副主任想了想,似乎也有道理。
“介入和外科有千丝万缕的联系,内科也一样。很多介入医生都是外科、内科医生改行做的。谁知道侯教授队冕少有什么看法,我这不是琢磨着能不说就不说……”
这事儿,说也不是,不说也不是,怎么都为难。侯镜如的反应好像很激烈,整个人像是笼罩在一层阴云里似的。
“咱们怎么办?”副主任问道。
“凉拌。”廖主任无奈的说道。
手术室里侯教授已经开始踩线,两人说到这儿就停住,专心看着侯教授的操作。
一定要成,廖主任心里在默默的念叨着,自己给自己打气。
其实侯教授心里郁闷,廖主任心里面更是郁闷×2。
手术失败,侯教授了不起解释几句,然后拍拍屁股走人。至于患者以及患者家属……都留在医大二院。安抚起来,可是一件极为麻烦的事情。
不说别的,手术做不下来,人是死是活都说不好。万一真要是死了,内疚是一方面,主要在于家里不甘心,一旦闹起来怎么收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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