致的看着他的背影。
“暂时看不需要进行外科手术。”吴冕微微皱眉,说道,“先不用太担心,做完检查再说。”
塞班·卡尔仿佛没有听到吴冕的话,怔怔的看着影像,嘴里念叨着什么。
脑子里长东西,哪怕是做神经外科手术,术后塞班·卡尔恢复良好,怕是也无法做精细的介入手术了,这意味着卡尔要告别他的职业生涯。
“哥哥,看着不像,要不要用糖皮质激素冲击治疗?”楚知希凑到吴冕耳边,小声耳语。
“诊断性治疗,可以尝试一下。”吴冕说完,拍了拍塞班·卡尔的肩膀,“卡尔,采血、做其他检查,我要彻底知道你的身体状况。”
面对生命恶意的“玩笑”,塞班·卡尔的精神似乎崩溃。
塞班·卡尔是一名优秀的医生,他在美国西海岸最大的医院西达赛奈医疗中心工作,擅长诊断,明白大脑出现浸润性改变意味着什么。
“吴……”
“卡尔,有我在。”
“我现在没什么问题,你带我做几台二尖瓣夹合术。”塞班·卡尔喃喃说道,“要是我没有学会该死的手术,当我躺在棺材里埋入地下,眼睛也会闭不上。”
“你想的……”
“不,吴!”塞班·卡尔的情绪似乎失控,他转身抓住吴冕的衣领,“我最好的十年都用来研究这种该死的术式,我不想带着遗憾进入坟墓。”
“不会的。”吴冕尾指拂过塞班·卡尔的手腕,抓住吴冕衣领的手不知不觉的松开,“卡尔,冷静点。”
“我就这么一个小小的要求,你都不能满足我么!”塞班·卡尔哽咽着说道。
面对骤然知道自己生病,情绪失控的塞班·卡尔医生,吴冕叹了口气。知道的越多就越麻烦,卡尔要是普通患者就好了,最起码自己能先说点什么搪塞过去。
很多医生都这样,生病后越想越多,甚至自己把自己吓的病情越来越重。
“卡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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