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别的事儿么?”
“有几个视频,看完了好想哭,都是这一波来支援医护人员临别的时候录制的。”楚知希道。
“国内的消息别刷,看着揪心。”吴冕说道,“对咱们没任何好处,心情阴暗,影响自身的免疫力。这时候就把微博什么的扔到一边。”
“嗯啦,不看。”
“学术上呢?”吴冕问道,“有没有新术式?”
“我看看。”楚知希打开一个网页,随即怔了一下。
吴冕感觉到后背上的楚知希身体有些僵硬,他疑惑的问道,“提名我今年的诺奖了?不可能吧,谁这么无聊。”
“Frank Plummer博士因为心脏病,在肯尼亚……去世了。”
“……”
楚知希说的很简单,吴冕的心忽悠一下。
“Frank Plummer博士死了?资料呢?”
“不知道,没有P4实验室的消息。”
吴冕沉默,楚知希乖乖的从吴冕身上下来,她小声问道,“哥哥,Frank Plummer博士手里有疫苗?”
“很可能。”吴冕说道。
“咱俩给他做手术的时候也没发现Frank Plummer博士心脏有问题啊,是我记忆出错了么?还是……”楚知希皱着眉,口罩微微鼓起,似乎她鼓着腮,努力回忆着几年前的事情。
Frank Plummer博士喜欢喝酒,后来的肝硬化晚期肝移植后恢复的不错,但还是酗酒成瘾。
2016年,吴冕和楚知希给Frank Plummer博士大脑通过植入电极的手术来给大脑和酒瘾相关的区域提供新的刺激,一年之后,他终于成功戒掉了对喝酒的痴迷。
术前的检查历历在目,吴冕并不认为心脏病导致忽然死亡的结果。
“Frank Plummer博士手里有S病毒的疫苗?”楚知希问道。
“不是S病毒,而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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