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人华侨的绝对数量是很高的,经济占比也很大,但没有团结,只能沦为羔羊。
国内不一样,
看起来不可能完成的任务,由无数医生护士、无数患者、无数志愿者、无数坚持在工厂工作的人员一同来完成。
这些散乱的人由一条线穿起来,
而这条线没有任何表象,如果非说有的话,最后落在这面国旗上。
吴冕的眼睛有些湿润,他放下手,转身离去。
倒不是怕在人前哭有什么丢人的,人群里已经能看见有人用手背擦眼睛。
吴冕是怕护目镜哭花了没办法干活,现在只算是大局已定,还要无数细致的工作,才能彻底把创世纪级别的病毒生生扼杀。
至于以后,吴冕不愿意在此时此刻多想。
默默回到住院总的桌前,吴冕眯着眼睛看方舱医院。
床位有很多空着的,没人住的床换了床单和被罩,被卷起来,堆在床头,只要需要一拉下来就是干净的床位。
现在天河客厅方舱里几乎有一半的床位都是这么摆放的。
距离敲锣打鼓吸引人注意力,想让家人住院的事情过去了多久?
以吴冕的记忆力似乎都记不清楚。
那是过去,再难、再险,也走了过来。
吴冕嘴角上扬,微笑着看方舱里患者。
有人走来走去,相互聊天,说着各种家常。
有人躺在床上,抱着书在看。
有人拿着手机在刷剧。
有人……
大家不再把这里当做是避难场所,心情越来越放松。这里像是家一样,机缘巧合,不分男女、不分年龄过上了一次集体生活。
希望这种画面永远都不再出现,相濡以沫不如相忘于江海。
但只要需要,肯定还会像是那个瘦削的背影一样,举手站在国旗面前,团结在一起,做出世人为之瞠目的事情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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