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闻抖了一下报纸，有些不太赞同开口：“荀老可是赫赫有名的大人物，你让温舞带着作品过去拜师？这不合适。”
林秋抱着牛奶，她喝了一口，闻言坐直身体：“她是我收养的女儿，没什么不可以的，不是说，很多世家都把孩子的画送给荀老看了么？就只送一幅画给荀老过去，没什么难的吧？”
顾清闻的动作僵住。
他把报纸放在手边，看向林秋的眼神满满都是不悦：“你明知道小五对画画感兴趣，我最近也在寻觅不错的老师......你让温舞去拜师，林秋......我真的是看不懂你了。”
她是小五的生身母亲，怎么着都该是爱护自己的孩子。
现在这么对温舞一个外人好，她到底在想些什么？
林秋迟疑许久，她慢吞吞地说：“......你从未想过小五20岁的时候，万一研究院的那些人过来抓她，你我该如何？”
“他们不会的......小四的死只是个意外。”
林秋眼眶猩红，她忽然大吼：“不是意外！温太太告诉我了......是有人泄密，研究院的那些人才会欺骗我们，打着保护小四的名义，把他带过去，当时......上头特地派来和你谈判的那个人，你怎么就能确定他不是假冒的！”
“我不愿意交出去，是你！是你口口声声说不会有危险，可是呢？”
林秋眼泪掉的汹涌，眼泪顺着脸庞掉下去，砸在沙发上。
“我儿子骨枯黄土，那些老不死的呢？”
顾清闻一直都在这件事情上对她有所亏欠：“我们现在说的是小五和温舞......你不能总提小四的事。”
林秋转过头，眼神阴骘疯狂：“牺牲温舞替小五去死......谁都不能阻挡我的计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