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
温卓矢口否认，话刚出口就感觉膝盖骤然一痛，他整个人不受控制的跌倒在地。
他跪在了帝池的脚边，卑微的如同奴隶，挣扎也无法挣扎廉价的膝盖着地。
温卓满眼恐惧看向帝池。
帝池少见的微微俯身，他如白瓷般的手指捏起他的下巴。
指尖微凉，滑过他每一寸颌下肌肤都足以让温卓恐惧。
“当年......是我亲自把你从实验室带出来的。”
帝池残忍开口：“......一个，人龙基因实验失败的玩意儿，如果早知道我这双腿是换这样的一个你活到现在，我还不如......当时就掐死你！”
温卓浑身一震，恐惧沿着脚底瞬间窜上腰脊，随后蔓延四肢。
“你......”
他就是母亲说的，当年参与那一项重大生物研究的最后一个人？
帝池嘴角的笑意冰凉：“好孩子......你最好时时刻刻让我看到你的价值，不然，抹杀掉一个废物......可比对付顾谨妩要轻松多了。”
冰凉的触感骤时消失，他转过身去继续眺望窗外。
墨发如瀑垂在身侧，那一张雌雄莫辩的脸上带着慵懒祥和。
温卓瘫软在地，久久回不过神来。
可是求生的欲望，让他攥着地毯快速冷静下来。
刚才巨大的情绪变化，使得温卓的眼睛开始展现出异瞳之兆。
他必须冷静下来，他知道，自己只要有巨大的情绪波动，左眼就会变成蓝色。
帝池声线柔和：“......算着时间，该走下一步棋了，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