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无法看着她去死。
但这并不能证明什么。
顾谨妩向后退了一步，竟是连骗也都不想欺骗下去。
“我相信你对我有母爱，只不过......我们现在就这样过下去吧，就这样，在哥哥们都不知道发生什么的情况下，表面和睦的过下去吧。”
她想，或许以后......很多很多年之后。
她是会去尝试试着和解的吧。
反正不会是现在。
“——小五，来分蛋糕了！”
顾惜洛远远地叫他们。
“来了......”
......
一家子人围在桌子旁。
桌子上摆着两层的大蛋糕，管家和仆人也都过来。
各个都喜气洋洋的。
大哥平时不苟言笑，此刻也从身后掏出了个洋娃娃递给他。
顾惜洛原本开心的脸一下子阴沉了下来。
他僵硬的转过头看着老大，眼神里是满满的不可置信：“大哥......你还是个人么？”
这特喵的洋娃娃都送了二十多年了，不嫌腻啊？！
顾惜洛要抓狂了。
他拽着自己的头发，说什么也要冲上去和老大决一死战。
顾南亦看了看自己手里的洋娃娃，眼神颇有点疑惑：“你不是挺喜欢这玩意儿的么？”
他一早就叫人过来定做了洋娃娃了。
花了不小的价钱，这洋娃娃还会聊天。
“我喜欢个屁啊！你才是洋娃娃，你全家都是洋娃娃！”
站在一旁的顾妄延：......
不知道为什么，吵架时候的老二，总是脑子短路了。
顾南亦从洋娃娃的衣服里抽出了一张支票，语气带着叹息。
“每年的洋娃娃里，我都藏着支票......这么些年我以为你早发现了，结果......”
他看了看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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