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得算在他的头上。
老师只字不提严言的父亲,是所有人都知道他的父亲是一个天天不着家的酒鬼,唯一还算对他生活有所照顾的,就是在外工作的母亲了。
没有人愿意在大庭广众之下,像是猴子一样被讽刺和戏耍,严言虽然没有生气,但也觉得有些难堪了。
他又一次深深鞠了一躬,对着老师歉意说道:“对不起,我明天就会补上那12.7元。”
老师也像是骂累了,如果不是严言这个常年年纪第一的学生能够将班级的名次往上提一提,她早就忍受够了这个特殊的学生,挥了挥手,难掩眼中的嫌弃。
严言这才在哄堂大笑之中缓缓走向自己的座位,脸上还是没有什么表情,类似的事情他经历得太多了,现在这些也只是家常便饭,反倒是让他对某些事情看开了许多。
看到他回座位,同桌的小女孩,往桌子的另一边挪了挪,看着严言的头发,嘟嘟囔囔地说道:“也不知道多久洗一次,有没有虱子……”
严言听在耳中,下意识地揉了揉头发,他只记得自己留了两三个月了,虽然乱一些,但还是定时清洗的,不过对于女同学的尖酸话语,他也没多解释什么,重新将头看向了黑板的数学题。
而另一边紧紧地关注着随时会响起的放学铃声,他要赶在六年级退校之前去拦住熟人,争取将下一年的教材拿到手,那样还能省一部分钱。
……
风雪之中的严言不再冷了,好像他自从对报社明确表示自己愿意面对宿命之时,一团火就开始在他的内心中燃烧,保持着他不被冻死的状态。
他的记忆开始被动地,经由某种未知力量操纵,让他重新感同身受着、经历着、曾经经历过的一些现实。
一片雪花落在严言的脸上,短暂之间就化作水珠,但这一次并没有冻在脸上,而是成为雪水滑落。
严言伫立在孤寂的冬天雪地,负着双手半仰头看向天边,嘴角微微有一抹笑意,他没有感受到报社来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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