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触一下她的背,顿了下咬咬牙还是狠心离开了。他比任何人都知道她心里如何难过,可是心里就是执拗的别不过劲来,自己已经很难如往常那般爱护着王安心了,亦很难用爱来携裹这个家。
入夜,南诏使臣如约赴相府,“不知使臣大人深夜造访有何用意?”蒋忠单刀直入道,使臣微微转向蒋忠道:“如今天谱皇帝陛下有意将如意郡主和亲于南诏,不知丞相大人如何看待此次和亲一事?”,“此次和亲乃是圣上钦点,吾自尊顺于陛下”,使臣微微挑眉道:“本官听闻郡主原是丞相疼惜有加的长女,如今和亲之事一成,丞相大人若想再见如意郡主,怕是会费些周折”,“陛下于吾女有救命恩情,何况臣子之于陛下本该如此”,“丞相如此忠义本官着实佩服,只是不知天谱皇帝是否会一直以仁义还于卿呢?”,“陛下的谋划臣子不敢揣测,不过今日使臣大人的造访,倒是让本官费解,难道阁下打算破坏和亲之事?”,使臣干笑了几声道:“自是不敢,只是我以为丞相大人不会如此不在乎如意郡主远嫁南诏一事,怕此事不甚周全罢了”。
蒋忠抿了一口茶,抬头望向使臣道:“如意郡主乃是我朝陛下钦点之人,难道使臣大人担心贵国会无法护佑郡主周全?”,闻及此,使臣连连干咳了几声,“自是不会,自是不会”。一段纠缠后,南诏使臣顶着乌黑的面色潜入夜里离开了相府,蒋忠不屑地瞧了眼使臣离开的方向,转身回府。
蒋忠心想,我蒋某人再是不堪也不至于卖国,这南诏使臣言语之中尽是挑唆之言,只怕是打错了算盘。
翌日,御书房中,蒋忠俯首弓背道:“启禀圣上,如今和亲一事已定,但南诏众使臣乃于无措之中承了此令,想必心中多有不甘,不若加快进程,尽早将此事昭告天下,怕是夜长梦多”。
皇帝点了点头道:“爱卿所言极是”,片刻后,皇帝又若有所思问道:“朕此次选择灵儿去和亲,丞相心中可有不快?”,蒋忠更俯了俯身子道:“这本就该是为人臣子该为陛下所分忧的,臣自是不会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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