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公司让每家企业都不需要再杀死脑细胞去考虑如何举办一场活动,简单,快速,方案多,更重要的是省事!
这就是他们最有竞争力的地方。
不需要你自己操什么心,他们会把一切都布置好,然后等派对会议什么的结束后,再把一切都恢复原样,而你只需要掏钱就行了。
说着说着,佩妮突然转身压在林奇的胳膊上,“公司说让我邀请两个学院派的电影人,我还没有考虑好,你觉得呢?”
正在看书的林奇抬头瞥了一眼女孩,“如果你想要拿奖的话,完全可以,让公司给你一份名单,以我的名义发出去就行了。”
“只要他们能来,他们就不会拒绝!”
资本对艺术的入侵一直在持续,尽管很多艺术家用“艺术是无价”的来形容他们对艺术的崇高敬意,但在商品社会中,有价和无价,得市场说了算。
有些人的作品就是值钱,哪怕是他们朝着墙上吐了一口浓痰,这也是一种艺术品。
电影也是一门艺术,学院派的老人们一方面是为了巩固捍卫自己在这个领域内的权威地位,所以有些难搞。
另外一部分也是因为他们除了在操纵奖项方面还能捞点钱之外,他们实在是找不到其他能来钱的路子。
在联邦生活是需要金钱的,并且每个人都有很重的生活压力,这些已经过气的电影人除了这些,还有多少赚钱的方法?
去大学演讲?
还是给杂志写文章?
他们表面上始终在抱怨,抗拒,诉说资本入侵电影艺术对电影行业带来的打击。
一边享受着资本的腐蚀所带来的纸醉金迷,至少他们每年收的各种礼品,各种礼金,就能让他们过上舒适优渥的生活。
所以对资本家,特别是大资本家,这些所谓的“顽固的电影人”,根本就不会那么顽固!
佩妮如果想要拿奖的话,邀请一些重要的角色来参加林奇的生日派对,就是最简单的方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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