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
“阿爹,是我鲁莽了,我认罚。”
陈望书轻轻地说道。
她的话一说完,就感到脑袋上多了一只大手。
“阿爹是想着家族荣光,可你的荣光,也是家族的荣光。你若是不愿,何不同父亲还有你大兄说?”
陈望书一愣,抬起头来,有些恍惚。
但陈清谏还是那个陈清谏,面无表情的,摸着人头,不显亲切,倒像是要拧掉别人的脑袋。
陈望书一个哆嗦,将心中的话说出了口,“阿爹是如何在礼部任职的?”
礼部不跟公关的似的,要笑如春风拂面,说话如蜜里搁糖吗?
“礼教从严。而且丧仪亦是礼中之重。”
陈望书恍然大悟,她懂了!他爹就是送人火葬场的,她该夸官家善于用人吗?
陈清谏像是看懂了陈望书脑中所想,哼了一声,“罚你禁足一月,日后行事,莫要鲁莽。退婚之事,便是解决得再圆满,那也于你名声有碍,当低调行事。”
“我陈清谏的女儿,不需要那些无所谓的同情与怜悯。你祖母年纪大了,下回莫要劳烦于他,遇到什么难以解决的事情,寻阿爹同你兄长便是。”
“你这些日子,好好的给我闭门思过。”
陈望书松了一口气,她奉旨抄经,本就不能出门,陈清谏这惩罚,简直是形同虚设。
她这么一想,嘴又开始欠了,“阿爹有何办法,让我不退婚,又用嫁七皇子。”
陈清谏依旧面无表情,“事情已过,多说无益。”
陈望书想破脑袋也没有想明白,不退婚,难不成直接丧偶?
陈清谏说完了,摆了摆手,“你现在便回自己的院子里去,不许寻你阿娘过去求情。任何人都不得去探望于你。”
“诺。”陈望书轻快的说着,快步的走了出去。
待她的脚步声听不到了,屋子里的陈清谏,方才重重的拍了一下桌子,将那桌上的毛笔,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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