撇开它金灿灿惹人爱的样子不谈,它长得同陈望书院子里那根爱出墙的红杏,没有太大的区别。
就是没有叶子,显得有些刺拉拉的,是以让人一瞧便想到了负荆请罪四个大字。
陈望书有些遗憾,若是长了叶子,他日落了难,就揪下一片来,落了难,又揪下一片来,当做传家宝传下去,够子子孙孙一直落难的……
这恶俗的铜臭味,她是喜欢极了!可陈清谏是什么人物?陈家是什么门第?
那是餐风饮露,饿得面黄肌瘦了,还自夸老子两袖清风正在辟谷,转天就要升仙的面子大过天的书香世家啊!
陈望书刚想着,就觉得自己的脸疼了起来。
只听得陈清谏骂道:“他若是真背着一根金树登了门,我还能当他是重视我女儿,夸他一句,留下权当是聘礼了!”
爹!你不应该骂上一句俗气吗!
不对,那陈清谏生的那门子气?
“你说你不懂,便不要跳脱,老老实实的不好么?你可知晓这是什么?这是墓葬品,你带着这个登我家门,意欲何为?”
颜玦大惊,蹲下去瞅着那棵发财树看了又看,怎么看它都带着吉祥富贵与喜气,哪里有半点像是陪葬品了?
“这个我当真是不知晓!颜玦未经得陈世伯允诺,便擅自求官家给我同望书指婚,乃是犯下了大错。”
“本想学那古人,负荆请罪。可颜玦觉得不够虔诚,便去库房里挑选了这个。长得像荆条不说,还十分的贵重,像是颜玦请罪之心。”
“颜玦才疏学浅,当真不知晓这个是墓里头挖出来的。这这这……不知者不罪,还望世伯海涵!”
陈清谏一听,越发的恼怒,“好个不知者不罪,就是不知方才有罪。这么基本的物件,但凡有点心的,都能看得出来……你成日里斗鸡摸狗的,都学了些什么玩意儿?”
“你这声世伯,倒是没有叫错。我同你父亲,也算是旧识。且你将要娶我家望书,我为尊长,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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