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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血多么?之前不是流了那么些么?”
颜玦惊讶的捡起之前陈望书扔在地上的带血的绷带,“会流这么多血?”
陈望书简直被他气乐了,“那是血崩吧!”
她说着,走到床边,没好气的夺过绷带,趁着血迹未干,在那元帕上糊了糊。然后将这玩意儿往角落一扔,胡乱的脱了衣衫,往床上一趟。
颜玦摸了摸鼻子,怎么办,他觉得他家娘子,脾气有点了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