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说完,又哈哈大笑起来。
陈清谏一听,哼了一声,将戒尺一扔,双手背在身后便走了出来。
“你们早上遇到歹人,没有受伤罢?”
陈望书收敛了神色,摇了摇头,“阿爹,好着呢。对了如今的临安府尹同我阿爷有旧,他还说小时候见过我。不过我记不得了。”
陈清谏神色缓和了几分,有些骄傲的抬起了下巴,“那会儿你阿爷是开封府尹,他在你阿爷手底下做判官。人是有本事的,断案也算公正。”
“只不过他是个机敏的人。以前在京城的时候,是我们家中常客,便是他家长媳,还是当年你祖母替他保的媒。”
“到了临安城后,便没有再多往来了。在京城的时候,你年纪小,不记得了也正常。”
“当年南下的时候,途中偶遇敌军。数九寒天,张筠年跳河求生,扒着船底泡了一整夜,腿有严重的风湿,也不知道在这个位置,还能坐上几年。”
“今早之事,有张筠年在,会有个合适的结果的。”
陈清谏说着,顿了顿,“不过能够执掌都城的府尹,都非寻常之人。”
陈望书听得仔细,陈清谏看上去随意的几句。实际上告诉了她许多事,张筠年这个人是有本事,但做人非常的有意思。
当年陈家长房昌盛,他便走得亲近,到了临安,却是大门都不踏上一步了。如今换了天子换了天,一朝天子一朝臣,他作为以前的天子心腹,能在当今手下,还能做心腹。
说得好听些,这个人做人灵活,说得难听些,那就是个有些喜欢见风使舵之人。
墙头草多半不坚定,而张筠年可以跳进冰冷的河水里潜伏一整夜,可见心智之坚。
陈清谏似乎话尽如此,没好气的又瞪了颜玦一眼,“家去之后,好好念书,每回我回京城,都要考校你。你也莫要怪我严苛,分明是你自己个冲过来,说要拜我为师,做我的弟子的。”
“若是女婿,只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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