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一句话也没有说,可两人一个眼神,便知晓对方的安排。
这种默契,陈望书静下心来一想,都觉得暗自心惊。
她甚至有时候在想,是不是上辈子的时候两人便是相识的。但搜肠刮肚的思来想去,她也不认识一个叫做秦臻的人。
年幼的时候不认识,长大之后有那个恶霸经纪人管束着,更是没有办法同总裁闹什么绯闻了。
只能说,要不没有见过,要不不美。
她对于不美的人,懒得记住。
马车行得不快,陈望书一路上走走停停的,在东家买了祖母爱吃的白糖糕,又在西家买了母亲爱吃的荷叶鸡……家中人一个不拉的都买齐备了,这才归了家。
可甫一到门前,还未进去,陈望书便像是被雷劈中了一般,僵硬在了原地。
“姑娘,怎么了?怎么不进去?大娘子若是知晓你今儿个回来,指不定多高兴呢!”
木槿提溜着大包小包的,见陈望书杵在门口,好奇的问道。
颜玦闭关三月,陈望书也有三个月没有回娘家了,李氏怕不是想她想得紧了,瞧见了要痛哭流涕的。
可此刻陈望书并没有心情想这些,她满脑子都是,我去!
什么叫做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
她往这陈家大门口一站,那边是欧气倒灌,像是脑壳突然开了光一样,一下子便想了起来。
陈家门前这宽门匾,乃是她的祖父陈北亲笔所书。
南下之后,父亲叫人拓了挂上去的。在开封老宅那个不知道多少代祖传下来的旧门匾,是再也拿不回来了。
她的确是见过那印记。当初她出嫁,老夫人拿了一个珠宝匣子给她添妆,其中便有一对水滴形状的耳坠。老夫人说,是年轻的时候,陈北送给她的。
嫁给颜玦之后,几个月没有出门,且她的珠宝匣子实在是太多了,祖母给的那个,连打开都没有打开过,自然是没有想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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