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是有人挖出了什么东西,具体的,庄头没有说清楚,小公爷一听,急匆匆地便走了。”
陈望书点了点头,并没有放在心上。
她同颜玦,比起夫妻,如今更像是合作伙伴。既然是伙伴,那自然都要有拿得出手的本事,她有她的谋划,颜玦有颜玦的打算。
这鸡蛋不能放在一个篮子里,远香近臭更是颇有道理,再好看的美人,日日捆绑在一块儿,那也瞧腻歪了,变成丑人了。
“先去观海楼,其他的事情,回来再说。”
……
观海楼是西湖边最高的酒肆。
这里做的酒酿鸭和螃蟹,颇为一绝。
陈望书一进雅室,就恨不得从这屋子里再退出去。
好家伙,这是什么让人尴尬得无处下脚的境地……
秦早儿穿得像是一朵盛开的大菊花,就差从身上蹦出金丝儿了,那叫一个华丽又炫目。临安城夜晚的灯红酒绿,都没有她这般耀眼。
陈望书瞧着,只想自戳双目。这大黑袍子上绣金菊,是哪个绣娘干的好事!绣就绣了,为何要在那上头镶嵌玉石……通常人衣衫上镶嵌的,那都是圆润的珠子。
可秦早儿这个,若是谁想拍拍她的肩膀,那八成手掌心都给你扎出血来。
“我说你能别哭了么?我也没有说什么啊!你再哭不知道的,还以为西湖决了堤了……”
在秦早儿的对面,坐着穿着宝蓝色锦袍的少年,他的衣衫上也绣了花,绣的是蛐蛐……
陈望书瞧着,倒吸了一口凉气。
她可算是明白,为何高沐澄打破脑袋也要嫁给姜邺辰,而不想嫁给坐在这里的八皇子了。
不为别的,看到这身蛐蛐……若不是随便撕碎男子的衣衫要负责任,她现在就冲过去撕碎了他!简直密集恐惧症都要犯了!
而且,他还是个嘤嘤怪!
陈望书想着,又往后退了一步,这尴尬的场面,她都要用脚抠出死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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