晒在身上,倒是暖烘烘的。
“唉……”
白瓷坐在一旁的小圆凳上,给陈望书剥着栗子,“姑娘为何叹气?”
陈望书摸了摸踩云背上的毛,“太寂寞了。好不容易有个后娘,却是个胆儿小的,害了我一次,我没有吓着,她倒是见了我就躲了。”
“我没有嫁过来之前,颜玦三天两头遇见刺客。现如今,我进颜家门几月有余了,连根刺客毛儿都没有见着。那小弩机都要生锈了。”
“还有陈喜玲同高沐澄,我都得罪了两位皇子妃了,竟然也不开个花宴,陷害我一番,譬如推我落水啊!诬陷我与他人有私啊!……唉……太寂寞了。”
白瓷的嘴角抽了抽,姑娘,这话你到大街上再去说上一遍,会被打的。
“没有人害姑娘,不好么?”
陈望书惆怅的举了举拳头,“倒也不是不好,只是我没有办法重拳出击了!”
叱咤风云的女戏精当惯了,突然无人问津了,陈望书只能说,太难受了!这简直拿着关刀切蛋糕……她的才华完全没有施展之地啊!
白瓷无言以对。
她能说陈望书不亏是大娘子的女儿么?一日不折腾,她浑身不得劲儿。
……
因为祥瑞一事,今儿临安城里格外的热闹,堪比上元节,大街小巷,茶楼象棚,穿着锦衣华服的贵女们,突然多了起来。
若是离得近些,还能够听到她们在说什么神龙,宫宴之事。
渡口灯火通明,热闹得像是街市口。
陈望书蹲在大树岔子上,咬了一口橘子,酸得差点儿没有倒牙,她眯了眯眼睛,四处的瞅了瞅。先前她想着这倒卖私盐毕竟是不光彩的事情,渡口应该是夜深人静,偷偷摸摸的才是。
万万没有想到,这里全是光膀子的壮汉,在搬着麻布包儿。
酸橘子没地方扔……
陈望书正郁闷着,就瞧见一个大手伸了过来。
颜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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