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有人松手,便会跌得粉身碎骨。泥像尚未成就金身,哪里就有说话的权力呢?”
“这世道,女子生存艰难……”
平王妃说着,却是愣住了。
这句话,刚刚陈望书不止说过一次。
她说女子生存艰难,不能贸贸然地污人清白。
“是我咎由自取。”平王妃说着,凄然一笑。
……
此时的陈望书,已经上了马车,左手一个黎玉昭,右手一个秦早儿,简直快乐似神仙。
“这下子,平王妃怕不是只有白绫同毒酒选一个了,说起来也是一条人命……还有姜邺辰,倒是无辜受累了。”
陈望书听着黎玉昭的话,手一松,小白眼一翻,恨不得将此人一脚踹下去,“到了这关头,你倒是佛光普照起来。这般好心肠,不立地成佛,坐化升天的,真是对不住人啊!”
黎玉昭俏脸一红,臊得不行,“望书……我……我不是……”
陈望书看了她一眼,语气缓和了几分,“你也不想想看,若是叫平王妃得逞了,现如今只有死路一条的人是谁?那就是我陈望书。”
“还有你们一家子,头上悬着一柄剑,日子如何过得下去。还是说,你还真的想去给平王做侧妃?”
黎玉昭慌忙摆了摆手,“给人做妾,我宁愿去死。我生的孩子,要管别人唤母亲,只能叫我小娘,这般的日子,我是绝对不要过的。”
陈望书眯了眯眼睛,“丑话说在前头,你若是想要借着我的手,来铲除平王妃,然后直接过去做继世,现在说还来得及,我直接叫陈钊停车。”
“你现在就下去,咱们打今儿个起,你走你的阳光道,我过我的独木桥。人各有志,我拦是拦不住的,也不怪你,只不过,下一回再见,便别再扯什么姐妹情谊。”
秦早儿听着陈望书语气冷淡,忙插话打了个圆场,“听你说话,我还以为我在说。我说今儿个,怎么我嘴只有一点点毒,原来是你在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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