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
“临安城那会儿时兴芸豆糕,有那手艺人,把做出来的点心,捏得跟芸豆一模一样的。我问你讨,你小气得不肯给,藏在那砖里。”
“后来家中闹了鼠患,伯娘拿着鞭子,跳起脚来追了你十里地……”
陈望书说着,笑眯眯的指了指自己的脑袋,“我可都还记得一清二楚呢!”
乔关白老脸一红,他抬起手,哆嗦着指了指陈望书,顿时老实了。
他算是晓得了,若是他惹了陈望书,这姑娘明儿个能上所有上朝的老头子,人手一本乔关白幼年糗事实录。
他板起了脸,打开了自己提进来的木头巷子,从中拿出一个小册子来,“咱们说案子。这小关楼的案子,并没有人来告官。乃是我们府衙里一个衙役,接待自己的老岳丈,去小关楼饮酒。”
“这两人恰好坐到了当初死过人的那个雅室里。老丈人好盘石,拿着两个大石头,在手心中搓来搓去的。他本事不到家,老人家手又抖,圆石滚到墙角,去寻的时候,发现了一处没有打扫干净的血迹。”
乔关白说着,叹了口气,“这兴许就是所谓的,天网恢恢疏而不漏,冥冥之中自有天意吧。那四个书生,都是外地来赶考的。当初已经出了临安城了。”
“在这里,也没有什么亲友,人都只当他们考完了,回家乡去了。而家乡的人,又当他们还留在临安,亦或是返乡途中遇到了什么山匪水匪的。”
“若非那颗珠子,没有尸体,小关楼又隐瞒不报,这四个人便稀里糊涂的消失了,哪里有人关心。”
“衙役发现了那处血迹之后,又仔细的验看查找了,一张四方桌,四面都有血迹,虽然很少,一般人看不出来,可我们都是做这一行的,自然有几分看家本事。”
陈望书点了点头,按照黎玉昭说的,一壶酒毒死了四个人,那叫一个狠毒。
“后来黎家去临安府报案了么?”陈望书问道。
乔关白点了点头,“来了,黎家老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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