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中毒之事,未必就是一无所知。他既然佯装不知情,回来的时候,便不可能将那些证据,放在自己的身上。”
“那些东西,若是我没有猜错的话,应该还藏在利州。陶大人将藏东西的地点,通过这条帕子,传递给了我们。”
乔关白皱了皱眉头,“你破解了帕子之谜?”
陈望书骄傲的抬起了下巴,“你也不出去打听打听,我陈望书是什么人?这十里八乡的,哪里找得到,比我的脑袋瓜子还聪明的脑袋瓜子?”
乔关白无语的拱了拱手,“女侠,我输了,你快说罢!”
陈望书的炫耀之词,堵在了嗓子眼里,她就没有见过,比乔关白更加没有骨气的人。投降投得也忒快了些。
“那帕子你闻过了么?那味道虽然已经很淡了,但不得不说十分的香艳。而且,但凡懂绣活的人,都能够看得出来,这绣法乃是蜀地独有的。”
“我们临安有临安的刺绣之法,区别甚大。还有一个更为直观的是,那鸳鸯之中,藏着姑娘的花名。寻常女子,一般都不会拿着鸳鸯戏水的帕子,更不会把自己的名字绣在其中。”
“鸳鸯戏水,含义独特,万一丢了,惹出了大是非,那可就不妙了。”
“是以,我猜测,陶碧把证据藏在了利州一处青楼里,那帕子的主人,名叫雎。”
陈望书说着,看向了颜玦,颜玦微微一笑,顿时看懂了她的意思。
“我同望书即可启程去利州,你同郝仵作一道儿,将陶碧的验看结果,放进卷宗里,一定要让人挑不出刺来,不然陶碧可就冤屈了。”
乔关白一听,愣住了,轻轻的握住了郝羽的手,“你什么意思?”
他说着,语气有些不善起来。
郝羽一听,一巴掌拍在了乔关白的腿上,看向了陈望书同颜玦,“你们早猜到了吧,我算不得真正的仵作。今日本是不该来的。你们放心,我回去之后,会叫我阿爹重新验一遍,不会出纰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