奉承她的人自然也越来越多,本就不是温柔宽容性子的沈半夏,渐渐被捧得飘飘然了,尖酸刻薄的本性也被放大,甚至以上等人自居,自然没把拿死工资的乘警放在眼里。
乘警沉了脸,对沈半夏的印象更差了,公事公办地说道:“大家都看见了,这个孩子是不小心撞的,而且这孩子没到法定年龄,抓了他也没用,这位女同志的心情我能理解,但人家孩子也赔了钱,三十块足够你去医院治疗了,就别再咄咄逼人了。”
“我是缺钱的人吗?我的手会留疤,你知不知道留下疤会多难看,你们领导呢,我和你说,我和你们领导说,把你们领导叫来!”
沈半夏气坏了,指着乘警骂了一通,她这两年时常发车皮,和车站混得极熟,信心也很足,铁路局肯定会给她面子,把那小畜生抓起来。
但沈半夏却忘了,乘警和铁路局可不是一个系统,人家根本不吃她这一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