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便说的话你深信不疑? 我和妈妈说的话你却半句不信,你是成心找茬吗?”霍谨之神情冷漠,心里却霍修更加失望。
他对父亲本就没太大的感情? 小时候也是聚少离多? 又有四五年没见,感情肯定不深。
现在自然更没了。
“谨之? 你还小? 有些事你不懂。”霍修倒不是不相信儿子。
如果苏婉柔想偷人,有一万种方法瞒住儿子? 肯定不会让霍谨之知道。
苏婉柔再忍不住了,抄起柜子上的一盆文竹砸向了霍修? “你自己在外面偷人,却倒打一耙冤枉我,离婚,这就去离婚,我不挡着你风流快活!”
郁郁葱葱的文竹砸在了地上,瓷盆碎裂,泥土飞溅,好些溅到了霍修脚边,他皱紧了眉,终于知道苏婉柔哪里不对了。
他这个柔弱的妻子,竟变得像许金凤一样粗俗野蛮了,横蛮无理,一言不合就砸东西,根本没把他放在眼里,太不像话了。
许金凤抄着把大扫帚回来了,见苏婉柔开干了,立刻来了劲,快步冲了过来,一扫帚就抽了过来。
“婉柔要是真和男人不清不白,她日子好过的多,为了你这种黑心王八守了五年寒窑,呸……真不值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