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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满月抽了抽嘴角,拒绝的话就这样堵在了嗓子眼? 有些后悔和堂姐扯了这么多废话,搞得她都拉不下脸了。
可堂姐说话是真好听啊? 她能听三天三夜不睡觉。
空气凝结了几分钟,堂姐执着地看着,眼睛都不眨一下? 张满月终于败下阵了? 小声问道:“你要借多少?”
“三百块? 办了酒后肯定还的? 你放一百个心。”堂姐欢快地说。
张满月脸色大变,三百块也说得出来? 她一年都用不了三百块。
“阿姐,我没有三百块,刚给老三办喜酒,手头紧着呢。”
“来金都是万元户了,三百块还不是小意思。”
“谁说他是万元户了,县长都没和他握手,就是挣了几个钱,没多少的。”
“那二百块也行,大不了我酒席办简单点儿。”
“阿姐,真没钱,手头紧着呢。”
“满月,你可不能见死不救啊,你手指头漏点都够我们一家吃喝了,我这把老骨头不中用了,什么都干不了……”
堂姐抹起了眼泪,皱得像蜘蛛网一样的脸,看着好不可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