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到就住一起了，那女人想来也不是正经人。”
唐小囡拍了下脑门，好像有什么给忘了。
羊肉串，夫妇档……还有个不正经的女人……
唐小囡想得有些头晕，拿了纸笔写出了重点词，画了半天她终于想明白了，惊喜道：“娄姐姐，今天那个害你的女人，就是烤羊肉串的吧？”
“对，邵氏医院附近的羊肉串摊，是一对年轻夫妇，都戴了口罩，蛮干净的。”娄芷君回答。
唐小囡又在纸上写了口罩俩字，她大概能猜出来了。
“表姐，娄姐姐，我觉得那个女人十之八九是沈玉竹。”
“怎么可能？”
娄芷君和柴玉香异口同声，都不相信。
“很可能是她，沈玉竹现在穷途末路，无路可走，她走不出淞城，必须找个人打掩护，恰好这个时候，表哥出现了，沈玉竹就勾引了表哥，和他一起扮夫妻，也可能已经是真夫妻了，这样就不会引起怀疑。”
唐小囡一点一点分析，“最重要的是，沈玉竹有害娄姐姐的动机，她以前就害过一次，今天再害第二次也不是没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