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说一遍,医药费我出,买别墅没钱!”
丁春兰大声说着,朝两个保镖使了个眼色,她得离开了,和这种人根本说不通的,只会把自己气死。
“你个忤逆不孝的畜生,你就不怕遭报应!”
丁父更气了,又踢倒了一张椅子,咳嗽也更加厉害,呼哧呼哧地喘着气,身体弯成了一张弓,两个弟弟则无动于衷地站着,神情怨恨地看着丁春兰。
“你们都还没报应,我有什么好怕的!”
丁春兰冷笑了声,转身就要走,丁母叫住了她,哀求道:“春兰,你给你爹治病也是要钱的,就当这钱是给你爹治病了成不?妈求你了,给你弟弟买别墅吧,妈给你磕头了!”
丁母一脸愁苦的样子,跪下来就要磕头,丁春兰咬住了唇,心里更加悲凉。
她恨父亲的狠毒,更恨母亲的懦弱无情。
表面上母亲一直都在唱白脸,可总是以一种弱小的姿态,要求她去做那些她不愿意的事,一次又一次地要求她,其实母亲和父亲一样,都是宝贝两个儿子,她这个女儿只是工具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