乡的。
娄芷君神情黯然,重重地叹了口气,良久才说:“回去只会让我伤心难受,想到那些痛苦的往事,小囡……你不明白,我真的无法面对……”
唐小囡也叹了口气,未经他人苦,莫劝他人善,娄芷君的痛苦只有她自己知道,别人是无法体会的。
“我是不明白,也不想劝你,但你现在依然会纠结自责,我也说句直接的,迎春姨确实牺牲了自己,成全了你和顾云川,你心里不安,这样也不是办法。”
娄芷君神情更黯然了,她知道这样肯定不行,她不是自私自利的人,婆婆的牺牲她都知道,心里一直都很自责。
可回去她怕自己会崩溃,年纪越大,她好像心理越发脆弱了,受不得一点刺激,不想再想以前的那些事了。
唐小囡劝道:“心病还须心药医,那些痛苦的经历就像是陈年伤疤一样,表面上看着很好,还长出了新肉,可里面却在流脓,根治的唯一办法就是剜出这团烂肉,彻底断根,你明白我的意思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