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不能再自作主张。”
待打发了琥珀,大夫人才把蒋媪叫进来:“喊如意行的牙人来吧,当牙人面,说清楚不是我家无缘无故毁约,是芒种不服管束冒犯顶撞,论来我们还该追回半年工钱算赔偿,只我家也不计较这点钱,这话也得当着芒种的面说明白了,免得牙行要追讨赔偿,她却以为是相邸不依不饶。”
蒋媪一一应了,不忙着办这件事,只咬牙道:“今日这件事,固然怪琥珀太鲁莽,不过相公从前也确然没有过问内宅的琐事,怎么今日却为了三娘破例?”
“翁爹待覃芳期一直便比其余几个孙女重视,为的什么连你也不清楚么?”
“还是因为苏小娘!”
大夫人疲倦的摆了摆手:“苏氏再怎么能,她一旦成了郎君的姬妾,可就再也不是当年红及一时的妙音仙了,且这里是临安也不是上京,她那套手段,再也没有用武之地。苏氏倒是个明白人,干脆离了相邸躲到了田庄,她都活得这样无欲无求了,我要是……就别说翁爹了,恐怕就连婆母都会埋怨我。”
且现在最关键的事,不是覃芳期那孽庶更不是苏氏,而是怎么给二娘铲平未来的一切障碍和隐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