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贿送礼,自然不可能带家眷来蹭吃喝,别说芳期等闺秀,便连覃逊都懒得露脸,只交待族侄覃攽去流水宴上应酬。
他这天呆在风墅,写了半昼字,正想回冠春园去睡个午觉,怎知就见覃攽急匆匆地进来,起先还以为是酒宴上出了什么乱子呢。
卫人好饮,宴席上因为饮多了几杯争执甚至动手的事件偶有发生。
覃攽禀报的却是另一件事。
覃逊听闻,眉头蹙得紧紧的:“大妇当真联络了辽国细作?”
“是,而且贿以重金,说过一段,希望求全堂的人设计让葛家娘子暴亡!”
“真是不像话!”覃逊冷哼一声:“葛承旨为官家潜邸之臣,官家对他一直信重,且葛大郎状元及第,前途不可限量。这门婚事对我们家本是有益无害,怎知大妇竟能蠢毒到如此地步,她以为收买辽人动手就能天衣无缝了,却不想万一失手,就会树敌葛家!”
“相公不用焦急,毕竟求全堂的人也不敢乱来,之所以通知侄儿,就是询问相公是何意下。”
“阻止得了这次,阻止不了她下回犯蠢。”覃逊思量了一阵,才对覃攽道:“罢了,这件事我来处理,你跟求全堂的人说让他们别听妇人之言干这类蠢事,两国而今眼看正在和谈,他们要敢谋刺重臣妻室,岂不是自己送给主战派把柄?”
覃逊等覃攽出去了,再也没有心情午睡。
他非常非常的不喜欢自己的大儿媳,说实在他连二舅兄本就看不上,奈何当年老妻非要再和舅家联姻,大舅、三舅的女儿年岁都不合适,只有王淑汀一个适龄的闺秀,为了娶王淑汀过门,帮着老妻管家,居然硬是另择了一个嗣子。
覃敬品行虽不错,而且还算好学上进,但性情刻板,覃逊打心底就不喜欢。
但谁让老妻和王淑汀喜欢呢?
当年被掳至上京,王淑汀做下那些事虽狠毒,但到底有利于家族在上京立足,秦逊也就懒得搭理了,但现在可是已经回到了临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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