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把这件事故报知嗣父,再一次强忍着羞耻心,把妻女的恶行复述一遍。
覃逊装作第一次听说,蹙着眉头良久不语。
“敬有错,不该隐瞒父亲……”说完又要往地上跪。
覃逊倒是没让年过半百的嗣子双膝着地,也扶了一下:“罢了,你瞒不瞒着我都是这样的结果,曹家人收了大妇的钱转头又来要胁你,这件事就不指望他们能够守口如瓶,可这件事毕竟是我们家的过错,又不能够再把他们一家杀人灭口,唉,迟早都会传到葛家人耳朵里去。”
覃敬完全没听出来覃逊是在替芳期打掩护。
“不过这门婚事彻底作罢却大是不妥,你可想过,葛宜谟为何答应与我们家联姻?”
“葛公应是不料,二娘身为名门闺秀性情却如此恶戾。”
“你道葛家真没知根知底的小妇人选了,作何不考虑亲好之族的闺秀,而和我们联姻?”
这个问题对覃敬而言显然超纲了。
覃逊摇了摇头,叹道:“官家任我为宰执,是因我于儒林的影响力,朝廷正值用人之际,说穿了就是官家需要我这把称手的工具,而葛宜谟,却是真真正正的简在帝心,葛宜谟答应与我们家联姻,是体察圣心,替官家笼络我这称手的工具,而我们两家联姻的事,官家直言表示过赞诩,要是此时作罢,官家能不究问缘故?那么我与你,恐怕日后都会被补究个治家不严的罪错了。”
“但葛公心意已决……”
“人在急怒时,往往会疏忽一些事,更何况这事闹去官家面前,吃亏的是我们不是葛家,葛宜谟没有燃眉之急,况怕是疏忽了官家乐见何事,但葛宜谟挚忠于君,未必没有机会劝他回心转意。”
“那儿子立时就去拜访。”覃敬就要告辞。
“罢了,这话你说不管用,还是由我去说吧,大妇和二娘母女两个你想法子安抚好,千万莫再让她们挑是生非就罢了。”覃逊非常愉快地甩掉了两块烫手山芋。
葛二郎这时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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