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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我糊涂了,要不我和三妹妹对弈……不,咱们还是去击鞠吧。”
“这么热的天?”芳期指指天上的日头,但实则指的是一片茂密的枝叶。
徐明溪觉得自己真是蠢透了,懊恼的情绪,染上面貌。
“二哥不用费心怎么让我尽兴,我和二哥常见,却多久没见过阿皎了?我和阿皎早约好了,下昼时就躲她院子里喝着凉水说闲话。”
芳期说完就走。
徐明溪迈出一步,手臂微伸,嘴都半张了……但最终还是,驻足,收手,闭嘴。
就这样看着那窈窕的身影,往前走,待左转时,就只余下白墙月亮门,一枝玉兰花。
芳期和明皎会合,也确实是歪在屋里的榻上说话。
吃的还是芳期送来的葵瓜子,凉水也的确摆在手边,渴了就拿起喝一口。
“阿皎,你打听出来二姐都和你娘说了什么?”
“隐约讲的还是被退婚的事,没哭多久,就听我娘的话喝了解酒汤,现在正在我娘的屋子里歇着呢,我确定的是二表姐居然没告你的小状。”
芳期差点吃了瓜子壳丢了瓜子仁,却也到底没和明皎说她心里的担忧了。
徐家不是葛家,徐姨母是王夫人都不敢开罪的人,嫡次儿媳,求的是门第相当的嫡女,覃芳姿就算嫁进了徐家,若胆敢在徐姨母面前使威风,恐怕自家的太婆就第一个不能饶她,葛家娘子担心的事,可以说多半不为徐姨母介意。
至于明皎,就更不可能为覃芳姿压制了。
她要是插手,反而会让事态趋于复杂,那就正中王夫人母女二人的诡计了。
如果把珊瑚事件告诉徐姨母,一来徐姨母未必会信她,再则徐姨母就算信了她,还真未必介意,芳期生在大族权门,她太知道这些门第里的人有如与生俱来的优越心了,徐姨母不会害人,但也未必觉得一个庶民的死,就足够毁了覃芳姿的终生。
大卫禁绝买良为奴,这条禁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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