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妥,怎么侄妇你竟执意反对呢?”
“回老夫人,妾身认为徐妪并非虐杀狮猫的人,不能因她是内库局的管事,就责罚她。”
王夫人冷笑道:“关于这事,我都懒得和弟妇争执了,弟妇下头察纠此事的管事段氏已经候在了院里,请阿家也听听段氏的说法。”
老夫人颔首。
段氏这才被唤进来厅堂,先是行礼,才低着头回禀了她所谓的察证。
芳期默默打量段氏,看上去倒是个利落的妇人,说话也极有条理,难怪能选为规察房的小管事,屡屡想要报复她家太翁的心腹仆媪,结果硬是没被五婶抓住大把柄发落了。
只听段氏说完怎么发现那些掺了迷药的鱼干,紧跟着又说怎么审问的昨日下昼,清察完内库下锁关库的仆婢:“内库局一个值至少是五人,奴婢以为行为这等毒恶事,应当不会当着众人面前做,这五人都说昨晚下钥时明明没见那只狮猫,奴婢认为她们没有说谎。可这几个奴婢下钥离库后,钥匙必须上交规察房,直至今早内库局当值的人点了卯,才能再领内库钥匙开库。
卯值也是五人,一开门,就见猫尸,这足证昨日内库下钥后,必是有人再开了内库门,将猫尸放进内库,而昨日闭库后,就只有内库局的管事徐氏还有一把备用钥匙了,也唯有她才能做成这事。”
苗娘子道:“钥匙有两把,一把固然是徐妪保管,另一把则是规察房保管。”
段氏道:“可内库上交的钥匙自来是由苗娘子亲自保管,这……奴婢不敢质疑苗娘子……”
“侄妇当然不会行为这样的事体。”老夫人蹙着眉头。
“老夫人,内库等夜间需要下钥的房局,钥匙上交后虽是妾身保管,但并非只有妾身一个经手的人,所以不能排除规察房经手收送钥匙的人完全没有嫌疑,且如果这事真是徐妪犯下,她为何要将狮猫虐杀后丢进内库,让自己担上嫌疑?”苗娘子道:“所以妾身认为,仅凭这些推断就将徐妪送官,太过草率了,而今官家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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