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时候自然会顺着王夫人的话说。
“让你家小子仔细回想下,跟他说染了狸猫毛色掉包这种诡计那人长什么模样,要是他再见着还认不认得出来,小经纪也见过那所谓的贵妇家仆婢吧,苗氏不是要召集所有下人教诫吗?到时让他们来,我且看看,买猫的仆妇和那游历的文生,究竟在不在家里。”
段氏忙问:“夫人,那奴婢……”
“你到底是犯了事,想继续受雇于相邸是不能够了,且老夫人发了话,把你送官的事也不能不办,但你放心我会跟仁和县令言语一声,让他从轻,你至多也就挨几鞭子皮肉之苦。”
段氏松了口气,心说好歹不用担心被罚没官奴了,相比挨几鞭子的责罚,让她更加懊恼的是丢了这门既体面又省力的活计,且虽说工钱只有一贯钱,其实也不少了,一年下来十几两银的净收入,给家里也是笔主要的积蓄。更不要说相邸还管一日三餐,管四季衣裳,年节下多少会有赏赐,段氏忽然惊觉要再在相邸帮个几年佣,他们家就有望等店宅务拍卖公屋时,买几间便价的屋子,真正在临安城扎根立足了。
而眼下,到手的五百贯钱肯定得分文不少的退还玩宠铺,还得赔上些钱求人家别把盗猫的事声张,虽说可免罚没为官奴,但上过公堂被记录在案的人就不用指望再受雇于达官显贵的门户了,段氏其实没别的手艺技能,日后只能寄望在商铺子里谋一份杂工,活计累人不说,工钱也不可能像从前一样优厚。
这真是偷鸡不成蚀把米。
于是乎段氏只能寄望王夫人抓住苗娘子的把柄,才有一线可能争取被相邸重新雇佣。
但这当然只是妄想。
那“买猫”的仆妇就是四娘的保姆,游历的文生是保姆的儿子,母子两个已经动身前往建宁府了,又怎会出现在相邸?不管王夫人心里有多笃定这起事件之后另有蹊跷,她也没办法察到任何凭据。
覃逊这个家主,自然也不会对狸奴事件一无所知,但他关注的也就无非是个结果罢了,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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