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鸡。我是先观察了覃三娘这庄家身上的佩物,并不复杂,极易被人射中,就料到她不会取身上之物为覆标。”
“可明明那香囊上起初没有污渍,后头却染有污渍了!”明皎不服。
“有心为之,意在误导。”晏迟看也不看明皎一眼,只继续揭秘:“且覃三娘还想到我也许不会被她误导,跟着徐小娘子再猜香药,那么我会怎么想呢?她手上既有污渍,且沾上了香囊,会不会是先因手上有了污渍才灵机一动?那么,我也许就会猜标物为泥石。”
“可晏三郎缘何笃定标物并非花草呢?”问话的是鄂霓。
“因为这些都易于射中,但我看覃三娘甚是胸有成竹,料中她必会取出乎众人意料之标物,而当时环境,排除了身上佩带,又排除了她有意误导我的泥石,更不是花草这类易被射中之物,除了涧潭之水既出乎意料,还易于取得,一滴又不会造成外泻……”
芳期已经把手一拱:“佩服佩服,甘拜下风。”
她这回真是输得没有话说。
苏小娘又问:“那这场暴雨,总不会是晏郎君通过机巧料中的吧?”
“晏某的确擅谙观测天象。”很简单的一句解释。
徐明溪难得的从苏小娘这两个问题中品出了些意味,蹙眉道:“晏郎君既然明知今日有雨,为何还择今日邀我们来山中?晏郎君莫不是有意让我们留宿在此?”
这还真是满满的敌意啊,明皎有点尴尬,心说二哥也真是,不是跟他分析了阿期对晏郎必定无意么?他怎么还针对人家斤斤计较啊,从前一贯的谦谦君子儒雅之风呢?晏郎的脾气一看就不好,要把人家惹恼了干脆下逐客令……这山谷里该上哪处躲雨去?
“天有不测风云。”晏迟瞥了一眼徐明溪:“这场暴雨是忽至,清早时尚未露迹象。”
明皎连忙转圜:“就是就是,二哥莫不是忘了前些年官家行祭礼,结果也是途中忽降暴雨,司天台的官员无一测得天气忽变,官家并没有怪罪司天台的官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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