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向参知的外孙啊?!”
那她是该离远些,尤其是今晚这出事故,还闹不清究竟是晏迟卜测抑或根本就是他一手安排的情形下,芳期难免怀疑晏迟根本就没有容她缓兵之计的想法,万一是要报复相邸的愚弄呢?齐小郎君要真有个好歹的话,向进必定不会放过祖父,这两位,一个正宰一个副相,可是为了雇聘女伎此等芝麻绿豆的小事都能闹得刀戈相向的角色,都说宰相肚里能撑船,在芳期看来此二宰相肚子里别说撑船,况怕连只虾米划水都扒拉不过来。
于是芳期就想先回客院了,又想龚太医毕竟是男子,晏迟即便要收留这位,安排的住处应当也会远离她们几个女眷的住处。
但这时雨势又忽然转急了,风也猖狂怒号,入夜后行走可离不开照明,这风大雨狂的哪里利于行走?芳期也只好暂时留在亭阁里。
也确实,方才晏迟让几位家奴随龚雪松去一探究竟,把亭阁里的琉璃灯都征用了,眼下也匀不出这多盏来再让芳期等等使用。
如此等了大半时辰,龚雪松一行就返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