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是婚姻,泽儿这是要纳妾!我可没听说过纳妾也必得父母之命的道理!”覃逊已经进来,在上首落座,他看了一眼长孙,见长孙虽然病弱却还不至于站都站不稳,就没让长孙落座。
只道:“泽儿,刚才你在我跟前说的话,可敢再跟你母亲说一遍?”
覃泽会意,干脆冲大夫人膝跪下来:“泽之婚姻,听凭高堂作主,不过儿子再次恳请母亲,儿子体弱,病症并未完全康复,若这时娶妻,岂不可能害了人家闺秀?泽愿听亲长劝教,不孝有三无后为大,泽以子嗣传承为重,可先纳妾生子,便是不幸病夭,有子代泽孝敬尊长,泽也不至惭愧无地。
不过母亲,泽确然钟情于桃叶,若纳妾,唯愿只纳桃叶一人,也望母亲能够成全。
且这事和三妹根本无干,难道在母亲看来,泽不仅病弱,且糊涂不堪,看不出谁对我是真心谁对我是假意?桃叶七岁时,便在儿子身边服侍,这十年间朝夕相处,是儿子先对桃叶钟情,桃叶是被儿子一片真情打动,方才不惧儿子有夭亡之忧,愿以终生相许。
母亲,从此桃叶入口饮食,必先经儿子之口,儿子服食后无恙,方许桃叶入口,所以万一桃叶不幸‘暴亡’,儿子也必定不存侥幸。”
覃泽抬眸,看向他的生母,不避不让。
他从来知道父亲最喜欢的儿子是三弟,连祖父也对三弟更加看重,最担心他夭亡,最关心他病情的亲长只有母亲,他应该孝顺母亲,但他做不到因为要进孝道,就让这些年精心照顾他的两个婢女,一个被逼迫,委身于并非钟情的人为妾,一个甚至被发卖,成为官役劳苦至死。
自来病弱的他,却不愿做一个懦弱无能的人。
如果母亲做错了,那他就不应愚孝盲从,他想让母亲明白,他虽病弱,但还是能指望的。
长房的仕进只能靠三弟,有他在一日,他就能做好三弟的后盾,支持三弟不存后顾之忧,那么就算他的人生注定短暂,但于国于家,还不算是一无是处。
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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