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名不虚传啊。”
就有一个过来搭讪的闺秀附和道:“我家阿兄与晏四郎是同窗,就很佩服晏四郎的才华,说他将来必定金榜题名,可为君国栋梁之才,他今日一句话,就能阻止晏小娘子继续骄横无礼,也足见晏小娘子寻常对晏四郎是心存敬畏的。”
芳期完全错过了郎君们的才斗,这时好奇的问:“晏四郎既然文才不俗,怎么会告负于司马七郎呢?”
“晏四郎今日根本没有下场。”鄂霓替芳期解惑:“司马七郎分茶,汤面上的水画比徐二郎的维持得略长,徐二郎也因后来离席,不曾参加诗斗,这才让司马七郎摘取了双魁,只是我听不出司马七郎的诗好在哪里,就觉得很压韵。”
“我要在,也跟你差不多,只能听个压韵和朗朗上口。”芳期说得很真诚。
便有一个闺秀笑着道:“你们两位还真不怕人家笑话啊?”
“能让人家笑话倒还不算一无是处,总比专给人添堵要强。”芳期又道。
就被那闺秀拉了手:“我喜欢你,改日我下帖子请三娘你来我家闲聚,三娘可别推脱。”
莫名就收获了一个少女的表白,芳期喜笑颜开,她也是个爱交朋友的人,只是过去并没多少交朋友的机会,竟没反应过来这位小娘子姓丁,正是丁九山的嫡孙女,而丁九山是因为她的缘故,才被列入了晏迟的复仇名单。
长公主府的冬至宴,戌时方散,等覃逊“率队”回家时,实则已经到了人定时分。
王夫人俨然已经在昨晚喝多了酒今早硬是没起得来床的老夫人跟前告过一状了,老夫人很清楚就算已入二更,但覃逊回来后必然不会就这样安置,发生了这么大的事,长公主虽说不追究过责,但相邸内部必须还要断定是非的。
老夫人今日起得晚,倒比寻常这个钟点时还更精神些。
眼看着芳期踏入厅室,她就冷声喝道:“孽障还不给我跪下!”
没有等来祖父的声援,芳期只好跪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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