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针对。
辛五娘却对覃泽道:“我没告诉家里的长辈,只悄悄跟长兄说了,长兄与晏三郎本就是好友,不会将不利晏三郎的事声张出去,又正好长兄有一个好友,就是严大郎,他家不幸也出了个纨绔子跟周五郎从前打得火热,长兄想办法跟严家的纨绔子嘴里套了话,打听出周五郎身边原本有个婢侍,一年前患了疮症,就被荣国公府给辞退了。”
“这婢侍是良籍?”明皎忙问。
“据严家纨绔子讲是良籍,还……”辛五娘忍不住望了一眼徐明溪,觉得当意中人面接下来的话颇有些难以启齿,不过还是营救芳期的决心占了上风,咬咬牙继续讲述:“周五郎数番跟他的狐朋狗友聚会,多半会带这个婢侍,当人面前就将这婢侍搂搂抱抱,那婢侍也不拒绝,分明是早就跟周五郎……无媒苟合。”
“辛大郎可打听清楚了那婢侍家住何处,而今如何了?”徐明溪也忙问。
“严家那纨绔子只说听周五郎称谓婢侍为‘香儿’,并不知婢侍的本来名姓,兄长也无从察实婢侍家住何处,而今病情如何。”
但这无疑是一条线索。
“假设,那婢侍患的根本就不是疮症,而是因周宽而染恶疾,那么她过去应当不知周宽罹患恶疾,否则怎会心甘情愿委身于周宽?这婢侍就大有可能是在周宽的病情被控制有所好转那段时间才被雇入荣国公府,或者说是她原本不在周宽身边服侍,是后来才调去周宽身边服侍。”
徐明溪分析道。
“这样我们就能通过牙行,试着察察那段时间荣国公府雇请的婢侍。”辛五娘听懂了徐明溪这番分析的作用。
周宽惯常眠花宿柳,不过大卫的女伎虽多,可但凡有些名气的艺伎,多半看不上周宽这样的纨绔子,周宽也不能强逼着艺伎卖身,他所谓的眠花宿柳,去的多半是暗娼家,这些暗娼原本就是花柳病的高危人群,证实她们有恶疾,并不能证实为周宽所染,也无法说服她们承认身患恶疾,且与周宽有过云雨之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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