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我们的话都当成耳边风,成天就只跟那些酒肉之交鬼混,这回差点惹一身脏病,晓得怕了吧!”
严溪风又被拍回了床上,见老父亲开始挽衣袖俨然是“意犹未尽”,吓得裹在被子里连脑袋都缩进去了,只喊着娘:“阿母,孩儿知错了,发誓从今以后跟周五郎断交,阿母快劝着些阿爷啊,现在可不是责打孩儿的时候,周五郎有花柳病,覃相公必定是瞒在鼓中才会答应这门姻缘,孩儿现今知道了这件事又不说的话,覃相公日后岂不会怨恨孩儿,恐怕还会累及族翁。”
严父才暂时放过了不肖子,赶忙和族伯商量这件棘手事应当如何处理去了。
“这事不好办。”严族老紧紧蹙着白花花的眉头:“我们要真去跟覃相捅露了这事,就是开罪了荣国公府,就算咱们不担心后族会报复,也得顾忌着官家,官家哪能不知周五郎这隐疾?不曾说破,就是顾及着后族的体面呢。”
“那,难道就当没事发生过?”
“也不成。”严族老叹了声气:“覃相出使辽廷,刚刚立了大功,眼看着更得官家倚重,不管覃相愿不愿为了庶出孙女开罪后族,可我们要是明知此事而不作为,那就是根本不将覃相放在眼里,到底会被覃相记怨。”
“都怪我那不肖子,我这就回去把他打死!!!”
严族老赶紧拉住了族侄:“这事说来也不能怨溪风,且你现在就算把他打死也于事无补。让我想想吧,应该怎么解决。”
严族老琢磨来琢磨去,到底还是把严溪风一场好打,跟着就是禁足,狐朋狗友什么的一应不让见了。
他自己亲自去一趟荣国公府,也不知跟荣国公都说了什么。
紧跟着就有不少人听闻了闲言碎语——
“唉,听说没,那天严八去凤仙家,门口居然被周五郎过去的侍婢给拦住了,凤仙家的人趴着门缝偷听,居然听说那侍婢是得了花柳病,托严八找周五郎讨汤药费!”
“我哪能没听说?周五从前那侍婢咱们不是都见过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2页 / 共5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