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就是告之于众,承认覃门教女无方,丁门高风亮节?丁公料到翁翁不会吃这哑巴亏,这门姻联到底只能作罢,但同丁公无干,而是翁翁固执坚持。”
“教女无方,你还有脸说,要不是你这……”
“我看是我教子无方!”覃翁翁见覃敬仍然愚顽不灵,挥挥手就把他往外赶:“你听好了,从今之后,我跟丁九山就是势不两立,一日为师终生为父,你要继续认姓丁的当爹你就去吃丁家的米,泽儿、三丫头我仍然认作长孙跟孙女,除他们两个外,带着你的妻妾赶紧滚。”
覃敬很悲愤的礼辞而去,当然不至于真带着王夫人跟周小娘去吃丁九山。
他一走,覃翁翁就消了气,摸着胡子笑眯眯:“丁九山料到我不会吃哑巴亏,但他料不到我根本不会逼着蠢儿子去反悔,他觉得我跟他同为朝堂官员,又无法否认他确然是我家蠢儿子的业师,不至于为了这桩事跟他翻脸。”
“所以当翁翁逼着阿爷去丁家‘退婚’,以阿爷的性情必定对丁公更怀愧疚,又将往自家门楣泼污水,替丁公解释一番,于是周皇后就不会再疑心他阳奉阴违了。”
“三丫头,你可别想着看戏,三日后,你得担当这台戏的主角。”
芳期:……
唉,她这厉害名声,在祖父跟亲爹的共同努力下,彻底别想挽回了。
三日后,是东篱社开讲日。
明溪的祖父徐乾,偶尔也会应丁九山的邀请出席哲讲,倒不是他对丁九山有多推崇,事实上像他这般年纪,肯定洞谙常以风骨自诩者往往是名利之徒的道理,但所谓人无完人,徐乾觉得丁九山确有才干,为治政能臣,也就不会计较他人的功利心。当然,徐乾要是知道丁九山对赵清渠恩将仇报的行为,就绝对不会和这样的阴险小人交道了,更加不会被丁九山利用,替东篱哲讲添光。
对于东篱社,倒是能够集中一群青少才俊听讲,徐乾也希望真能影响这批大卫的储备良才,让大卫的朝堂上至少还不失清正的风气,但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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