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东篱社争吵,可又是对主持哲讲的丁公失敬了。
彭子瞻为人处世却没这么讲究,只听他浮夸无比的惊呼出声:“徐二郎何故如此不敬丁公?”
徐明溪不再搭理彭子瞻。
他只等丁九山到场。
理论也当是跟丁九山面对面的理论,他得给丁九山狡辩的机会。
丁九山并没有感觉到今日社集不同寻常的气氛,但他有点烦恼覃敬还迟迟不曾找他反悔,倾诉被逼无奈取消联姻的惭愧之情,再这样拖下去,他就只好择良辰吉日去相邸提亲了!难道说他高估了覃宰执的智计,覃宰执竟然没看破答应联姻的话,就相当于自认理亏?不应该啊,覃宰执明明就是只老狐狸。
又难道说覃宰执也乐意和丁家联姻,所以甘愿吃这哑巴亏?
要真是这样事情可就棘手了。
尽管丁九山为覃敬还不反悔的事发愁,但他今天还是打醒了十分精神准备主持哲讲,东篱社是他巩固名声的好场合,丁九山的野心是把自己一手筹建的东篱社好好主持继续发扬光大,他甚至有望赢得“圣贤”“名师”的荣誉,他本是丁氏一族庶支子弟,但只要达成此项成就,他这一系族望都能大加提升,族祠家谱,他的名姓甚至可以远比各代族长更加荣光。
丁九山清了清嗓子……
他那番驾轻就熟虑周藻密的开场白还没说出来,覃逊这不速之客就“杀到”了。
东篱社集的哲讲多借仰真书院的四友园为场所,丁九山并不是这里的主人,不过慕名想要座听之人对他这哲讲主持甚为推崇,于是都自觉遵守着丁九山把拜帖“留社”方能座听的规矩,可覃宰执今天就是不愿守这规矩了,丁九山虽觉心里“咯噔”一下也没资格把覃相公拒之门外。
他还得起身相迎,维持着不卑不亢却又让人如沐春风的仪态。
覃逊今天不是一个人来,来意虽不善,倒还不曾兴师动众,只带着个僮仆文捷,再有就是他家名气越来越大的三孙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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