劝告。”
晏迟哪里这么容易被劝服?却到底是在见过了赵瑗之后,无奈妥协。
“丁九山是在试探。”晏迟这天又对徐娘道:“覃三娘这回是有意惊蛇,引蛇出洞,但她的设计不可能这么长远,后头必定是覃逊这老狐狸的推策,他是想把丁九山彻底推到向进的阵营,我迟早得收拾丁九山,覃逊就能借机给向进重创。”
徐娘生怕郎主又再因此迁怒芳期,一个字不敢多说。
“丁九山最希望是什么结果呢?”晏迟一笑:“当然是我乐意同他姻联,这样他便不至于惧怕覃门,覃三娘继高氏女后,又再次让丁氏女送上门来了啊,我看她这段时间虽说犯小人,但背运的劫厄却到底是挨过去了,她做的事儿,有意无意的还确然让我称心。”
“郎主不会当真答应跟丁九山姻联吧?”徐娘问。
“丁九山这念头,大不符合黄氏的如意算盘啊,你说倘若他们两个咬斗起来,是不是件极其有趣的事?”晏迟挑眉:“阿瑗也想亲手替赵叔一家报仇,她不愿只在我庇护下坐享其成,我也答应尊重她的想法,那就让丁氏女来吧,我看丁九山教出的孙女,是不是要比高仁宽更强些。”
晏迟把手里把玩的几枚铜钱,随意往案上一抛。
他并没有占卜什么事,对于如丁九山等人的命运,不由天,而由他晏迟决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