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在族人面前,都再也抬不起头来:“丁某不愿与覃邸联姻,已经为后族不满,倘若再无能挫毁晏、覃联姻,真可谓两侧遇敌。且丁某怎能预料,黄氏她为晏国师的继母,却如此执着于本家侄女与继子的姻联?”
“现在说这些都晚了。”向进咬牙道。
他已经向天子保举丁九山入政事堂,倘若丁九山被察实罪状,覃逊必定会想方设法借机挫损官家对他的信任,儿子向冲虽然从龙有功,毕竟资历尚有不足,还需要数载熬练,才能一举占据首辅之位,这几年的时间,向、覃两家就得有一场存亡之战!
一步都输不起。
丁九山他可以弃而不用,但必须保丁九山先渡过此一关口。
“你跟我说实话,你长媳入刑责一事,是不是你一手造成?!”
丁九山沉默。
向进只觉脑子里岩浆翻涌:“你疯了么?陷害自己的长媳成全你大义灭亲的名声?还是丁承重你当真是因为那何钱氏……”
“钱夫人才是被赵清渠兄妹二人陷害。”
“你混账!!!”向进扶额,气得整张头皮都觉刺痛了:“何钱氏是官家亲口斥罪之人,陷害?你当官家成什么了?轻信谗言的无知妇孺吗?”
“但赵清渠已经被处死,就连赵氏之子也获诛连,钱夫人的清白已得证实!”
向进看丁九山有如看一个傻子:“赵清渠是因为何钱氏被处死的么?他是因为谋逆大罪!这跟何钱氏纵容何丘虐子,因何丘嗜酒暴亡,不慈将孙男除族有丝毫关系?丁大夫,枉你自诩精明,你真看不出来官家为何以天子之尊,斥罚一介臣子之妇?!何钱氏是自作孽不可活,谁让她竟为何丘这等一无是处的酒徒迁怒赵氏母子。”
“只要丁某家中官奴暴毙,这事便并非丁某所为。”丁九山决定不和向进继续理辩钱夫人的清白了。
“暴毙?!”向进冷笑:“你早该让他暴毙,这个时候下手已经迟了!冯秋和刚一奏劾,人证便暴毙,你认为官家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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