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当替大世母守灵。”
这个时候,高蓓声居然还能找到机会申明她“是非分明”?!芳期不由叹为观止。
彭子瞻和覃芳姿终于姗姗来迟。
两人自然也都是换了丧服,然而覃芳姿跟芳期似的竟然也连眼角都没红些微,她只是肃肃地垂着眼睑盖,坐下时身体都在忍不住地轻颤,整个人都像在做梦似的,老夫人跟她说了好几句话,她一直没吱声。
这晚上芳期仍跟芳菲挤在秋凉馆,她听周小娘喋喋不休报怨:“大夫人拣在这时候自尽,四娘还没来得及出阁,这下可得替她服丧三年,我就愁这几年葛家那边又有什么变数,四娘可是被连累得不轻。”
芳期听明白了周小娘不是为了抱怨。
“葛家是真看重礼信的人家,不会因为四妹妹为嫡母服丧就悔婚约,要那时葛二郎能高中金榜,再办婚事又是一桩喜上添喜了,这便应了俗语一句好事多磨,四妹妹是有福份的人,小娘不用替她的婚事被耽延发愁,不如想这样一来四妹妹在闺中尚能自在三载,多陪小娘些时日。”
这也算委婉示意,要真有什么变数的话,她不会袖手旁观了。
芳期也确把四娘当成姐妹看待。
她前些时候还听阿皎讲,葛小娘子也巴不得芳菲快快嫁进她家呢,这样一来大嫂不得空,总有小嫂跟她做伴了,且芳期出嫁,葛家娘子随了重礼,葛家不同于那些攀附近幸之徒,这般行为当然显示已把相邸看作姻亲。
芳期不认为四妹妹的姻缘会生变数,周小娘是关心则乱,她就给周小娘吃上一颗定心丸。
丧仪期间,晏迟当然不能跟芳期“同房”,老夫人刚才在冠春园刚提说让晏迟跟彭子瞻住一所院落,晏迟立时便讲他不惯跟陌生人“将就”,覃逊听见这话,连忙让出风墅来,晏迟这才没多挑剔。
老夫人这时正在埋怨丈夫——
“六娘还没进国师府,覃芳期就开始中伤挑唆,否则今日晏三郎怎会对六娘是那番态度?相公也太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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