芳期看着晏迟的酒吞了口唾沫。
“这酒你不能喝。”
“我闻到了,有股药味,这是药酒,晏郎果然是膝骨又犯痛症了吧?”
晏迟沉默。
“这酒是从国师府带来的?其余呢?可都准备齐全了?要不今晚我让人灌几个汤婆子……”
“不用了。”晏迟想都不想就拒绝:“地热火墙的作用都有限,其余的更不管用。”
他只接受整间屋子里布满了暖意,用此缓和膝骨的风寒,在被窝里塞汤婆子这种落后的方式,下人们脑子里就会产生他抱着汤婆子睡觉的画面,太伤体面了,自己想想都觉滑稽。
“那喝了这种药酒就能管用?”
“多少。”晏迟看了一眼三月、八月。
药酒对驱散风寒、活络筋骨有效不说,这种药酒还很有几分烈性,多喝几杯有利助眠,毕竟还不到寒冬腊月时候,今天这种情况他应该可以忍着胀痛睡上一会儿了。
芳期打量这间花榭。
其实称之为榭,是因那株白梅得名,但设建时并没有真正凿空四壁,如晏迟身处的这一间,其实是闭合的,跟普通屋舍没有差别,又看榭室里的敞榻上已经铺好锦褥毡被,设了个长枕,晏迟应当是打算今晚在这间安置的了,芳期不大明白更加适合寝休的屋舍为何被晏迟弃之不用,她还摸不完全这家伙的喜恶。
就捂着自己的胳膊一阵揉:“今晚我都觉得寒凉侵骨,又毕竟是家里发生了这种事,竟连我都没了睡意,少不得等上一阵,得去陪陪阿兄劝他用点饮食,晏郎自来也睡得晚,不如就陪我说会儿子话吧。”又交待三月、八月:“我坐在这里觉着冷,你们去灌个汤婆子来,我大抵还得坐一阵儿,再备个炭炉方便续热水。”
晏迟又听“汤婆子”,眉毛都往下压了压。
“我用的我用的。”芳期目送着三月、八月走开,还不忘强调重申。
但她当然是看出来了晏迟是嫌汤婆子有损他“矜贵冷傲”的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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