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遇见了什么烦难事?”晏迟问。
“没有啊。”
“打窗前经过的时候,有点忧愁。”
芳期:……
她刚才是在担心兄长今晚心里定会特别难受,居然也能被晏迟给看出来?晏国师六识过人,难道目视竟能直透人心?
“不能称为烦难事。”芳期还是选择把偷听来的事告诉了晏迟:“又被晏郎料中了,王氏的死确然跟覃芳姿有关。”
“你兄长,今后得担当家主的大任,你不用把他想得太过柔弱。”
芳期颔首:“所以我不打算说破我已知情。”
“你这一守制,得有一年不能出门做客了……”
“糟了!”芳期重重一拍额头:“我还没来得及引荐赵娘子与姨姥姥结识呢!”
晏迟本是打算说芳期不便出门,但暗示她的那些闺交常来“看望”,这样一年守制也不会太过无趣,哪曾想芳期却误解了,以为晏迟提起这碴是关心赵瑗,连忙道:“其实姨姥姥说了,赵娘子有诗才文心,不用在意别的,我不便往西楼居去,赵娘子其实可以自己去拜访姨姥姥。”
“西楼居士不怕诽议,但阿瑗却会担心给居士带去诽议,没有你名正言顺地携她往西楼居,她不会行为这种也许会给他人造成困扰的事。”
芳期叹了声气。
赵瑗没为官奴,被赐晏迟为婢妾,这身份除非天家宽赦,否则无法改变,世族的应酬之道,没有款待奴籍一说,西楼居士要是违背这样的应酬之道,难免会受侧目,更别说赵瑗的身份本就更加敏感,一来是罪逆之后,再者是近幸宠妾,时常拜访西楼居士并还受西楼居士款待的话,确然可能会让居士遭受那些所谓清流贵妇的诽议。
但有芳期这么个“幌子”就不一样了。
不管西楼居士认与不认,芳期循宗法都是居士的晚辈,她还是国师府的女主人,特权堪当亲王妃,她带着家里的侍妾往西楼居去,世人就只当居士款待的是她,就算有人得知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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