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妹妹有了身孕,也不便来看望我了。”
“日后总有见面的机会。”
芳期竟得晏迟一句安慰,简直受宠若惊。
“我卜过了,你族妹这胎应为千金。”
芳期:!!!
“这也能占卜?”
“当然能,占妇人腹中胎儿是男是女不要太容易,且我还唬弄官家,淮王长女命格贵重,对父祖伯叔均有助益,换而言之,就是对羿姓江山大有裨益,这要是个男丁,太子应当会在意,可要是女子,太子不至于介怀。”
芳期举盏:“一切尽在酒中。”
差点没把晏迟给逗笑了:“你还不如说一切尽在菜里呢,覃三娘,你为之操心的人好像有点多啊,你就这么容易跟别人肝胆相照的?就像你这回帮了你那族妹,却没法子说开在台面上,她也不会记你的恩情,你这般默默付出不求回报,也太高尚了些吧?”
“人生在世,投缘者可不是能帮则帮呗,再说出大力气的不是晏郎吗?我又没出力气,哪还有脸求回报。”
“回报还是得求一求的,说不定日后,有些事我需要覃孺人援手呢。”晏迟道:“你修书道喜,只消略提一句桂子香时,备礼为贺,覃孺人要真是个聪明人,她就能明白了。”
芳期不是聪明人,她想不通透这其中的玄机。
这晚上她往无主林去,看见高蓓声仍然站在霁桥上。
她本来都不想理会高蓓声的,但高蓓声自己跟着她。
无主林,其实就是清欢里寝卧后侧的一片梅林,这时已经开始结苞,等待仿佛新一拨寒流到,就将怒放之势。
无主林里点缀着数间厢房,芳期选的是暗香亭侧的一间,她拒绝了高蓓声忍声吞气准备服侍她洗漱更衣的行为,就坐在厢房里一张铺着赤狐皮褥的椅子里,慢条斯理喝着姜蜜熟水:“我呢,其实也不愿故意刁难你,婢侍之事就免了,昏省问安不要错过即可,但有一句话,就当我多事再奉劝的吧,高孺人留在国师府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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