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把目睹的热闹场景讲给现在不能出门的芳期听。
“今天天气这样好,眼看是深冬最冷的时候,阳光照着人却暖洋洋的,好些个青少,连夹袄都穿不住了,光着单衣,大家都说已经十好几年,深冬季候都难见这样的艳阳天,议论来都是国师的功劳,这样好的日子,司天监也好,众道官也罢,谁都不敢说占中的话,只有国师敢铁口直断,而今百姓们都说是国师占定,才能保天下风调雨顺国泰民安。”
芳期完全不怀疑晏迟的手段,连芳舒腹中的胎儿这家伙都能铁口直断,择定个晴天有多少难度?天有不测风云是对他们这些普通人而言,对于晏迟,什么不测风云旦夕祸福,只要他肯掐指一算,就必能洞破天机。
国师夫人一点都没反应过来她现今对晏国师已经极度迷信。
跟八月、常遇她们正笑闹,晏竑又来拜访,芳期这回仍去长夕苑的沐时亭见他。
两个人只说了一阵话。
晏竑的调察暂时没有进展,他今天过来是为了告诉芳期晏永最近意志消沉——黄仙芝和郑桐的婚期择定在明春二月,可司马权对晏永的态度却显然敷衍了,原本答应替他谋个实职,这几次见面却提都不曾提起了,晏永厚着脸皮主动追问,司马权大抵觉得实在敷衍不过去了,才跟他说了实话。
“我本想着,冲太子殿下开个口,这件事就易如反掌,哪里晓得殿下却一口拒绝了,说……晏公也该好生约束约束家中女眷了,让她们莫要打压覃夫人,无端直说了,令内让他的妻室过得不舒坦,他就得让令内过得不舒坦,无端撂下这样一句话,太子殿下若再提携晏公……就是对不住无端了。”
晏永不由恼羞成怒:“内子一贯贤良,怎会打压子媳,分明是覃氏跋扈蛮横,晏迟不分青红皂白,他这是色令智昏。”
司马权根本就不信晏永的话,冷笑起来:“真是家有贤内的话,怎会发生不慈不睦的家丑?晏公那时召集众人,屈亲父之尊,认虐子之错,我还道晏公也算个明白人,虽迟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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