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夫人生母……”
“高氏你在我面前怎么称谓家母的?”
高蓓声重重咽下一口火气,脸色越变得森冷了,芳期看着她那管尤其修挺的鼻梁,才发现只要高蓓声拉下脸,鼻子居然有点像鹰钩鼻,唉,怪不得她晃眼看,论肤色、论眉眼、论鼻梁、论嘴唇,高蓓声还真算得上美人,但看久了总觉得哪里不顺眼,原来是这个人老阴沉着脸,连累得原本只是微微下垂的鼻尖,“变形”成了鹰钩。
“苏娘子。”高蓓声脸上彻底没了表情:“苏娘子便是夫人生母,但阿郎是与覃门联姻,可不是同苏门联姻,阿郎的岳母乃王夫人而非苏娘子,苏娘子一介外人,夫人让她代表国师府招待女眷大不妥当。”
“高孺人觉得谁更妥当?高孺人自己么?”
我有什么不妥当?总比一介伎子弃妇够格!
“我为妾侧,自知不能以主妇身份接待宾朋,但夫人应当请沂国夫人款客,妾身愿意在旁协佐。”
“我接下来就要说沂国夫人这件事了。”芳期收敛笑容,对赵瑗道:“高孺人受沂国夫人指使,意图提醒国师记起旧事,黄夫人称梅夫人在世时,当犯疾症,曾经殴打国师,造成国师心中创伤,且国师亲眼目睹梅夫人在误害二伯、阿姐之后,悲痛欲绝追悔莫及自刺身亡。”
赵瑗冷冷看向高蓓声。
“高孺人打算让薛姬把这些事告诉国师,我知情后,告诫薛姬先莫声张,黄夫人俨然居心叵测……”
“夫人!”高蓓声终于能够提高声嗓:“夫人如此诋毁沂国夫人可是触犯不孝之法!沂国夫人确然让妾身提醒阿郎,无非是因阿郎不记得当年旧事,误解梅夫人是为沂国夫人加害,沂国夫人担心阿郎因为误解再行冲犯尊长高堂的作为,早晚会受诽议,甚至会惹生官家对阿郎不满,沂国夫人原本也希望夫人能够劝言阿郎打消误解,但夫人却仍旧挑拨离间,沂国夫人一忍再忍,只望家和万事兴,无奈之下才嘱妾身将真相实情告知阿郎,夫人不为阿郎着想,反诬沂国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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