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儿子怎至于连一脉骨血都留不下来,荣国夫人咬定与三娘你不共戴天,周圣人竟然也埋怨三娘祸害了周五郎……周圣人应当会为难三娘。”
长公主自己都觉得着实有点难以启齿。
周五郎落得这般下场,明明是自遗其咎,硬说要怪旁的人,也该怪荣国公夫妻两个管教无方,怎么怪也怪不到芳期身上。
对于惹了荣国公府这样的小人,芳期也表示无可奈何,且她也并非没有心理准备,这时倒反过来安慰长公主:“当初这事成了那样的结果,我也不认为荣国公夫妇会毫无芥蒂,但我又不能为了不开罪他们,自己走进火坑里,横竖就是周圣人怪罪,至多就是几句讥毁,兵来将挡水来土淹应对罢了。”
“三娘行事不拘,就会授周圣人把柄,如一件,沂国夫人到底是沂国公的正室,是三娘的婆母,三娘按礼法,确然应当往沂国公府晨昏定省,周圣人揪着这由头追究,三娘若是顶撞,周圣人就有了借口责斥三娘。”长公主为了芳期日后的处境却是一筹莫展:“晏国师虽受重,皇兄应当会关照,不过礼法之事确然也不能违乱,我不是想劝说三娘妥协受屈,就是为了先跟你提声醒,有了准备,才方便沉着斡旋。”
“多谢殿下关照。”芳期笑道。
长公主看她一副不怎么上心的模样,摇了摇头:“再过二十日,我就该离辞临安,我能帮你的有限,只是求请皇兄恩许将我这时的居所交由我处置,且我向皇兄说明了,苏娘子对我有救命之恩,我的居所,将转赠苏娘子。”
也就是说过去的东平公府日后归阿娘所有了?!
这才是让芳期震惊的事。
“不仅如此,皇兄还提出为了答谢苏娘子,特封苏娘子为恩贞淑人,我知道这些都虚名,不过苏娘子但有皇室所赐恩荣,而今又无人不知她是三娘的生母,多少能让那些起意落井下石的小人心生惧意,我是不愿那么想的,但万一……那时晏国师不能再庇护三娘了,有苏娘子在,皇兄还打算与西夏修好的话,不至于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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