压覃芳期的人手,环环相扣的计策都落实到位,贱人怎是对手?
这晚上听闻“国师有请”,高蓓声且以为是卢宫令“到位”了。
虽说她入长英堂,并不曾看见卢宫令,但这无关紧要,覃芳期既然妥协,今日就算忍气吞声,也必须当晏迟面前宣告免了她的责罚,且好声好气恳求她,今后齐心协力共掌中馈。一个女人再怎么蛮横,也只能是在自家的一亩三分地上张狂,殊不见覃芳期连在徐王氏、辛姜氏跟前都只能奉迎谄媚么?更何况面对母仪天下的中宫之主!覃芳期若然没有蠢到家,必然明白开罪皇后必然连累晏郎,晏郎不会再纵容她如此无法无天。
覃芳期要是真这么蠢就好了,如此晏郎就能早日看清她一无是处的真面目。
伎子之女,何德何能掌管堂堂国师府的中馈,怎比得她幼承庭训,未够十岁就能协管家务。
高蓓声这回见礼仍然规规矩矩。
“跪下!”
只不过又挨了一记当头棒喝。
高蓓声慒了一慒,她可不是奴婢,是国师府的孺侧,除拜天地君亲师怎能对他人折膝?!不过她再怎么慒,也听出来喝令的人是晏国师,她的晏郎,论是心里万般委屈痛楚,也只好颤颤兢兢跪下了。
“我那日施你笞罚,看来你心里很不服气啊,支使着沂国夫人,恶状都告去了仁明殿?”
一听这话,高蓓声连忙解释:“阿郎容禀,那日刘夫人过来看望妾身,言称妾身幸得周圣人挂念,当荣国夫人入宫觐见时,圣人请托荣国夫人询问妾身近况,因是圣人懿令,妾身不敢相瞒,方才如实……”
“你是说你如实禀报,但则有卢氏这个小人在周圣人跟前搬弄是非,撰改了你的话,把你犯了错,我施你鞭笞之罚,胡诌为夫人妒娨不容,苛虐孺侧?你要是敢点这头,我可去告御状了,原本今日夫人申辩清楚了,周皇后也知道自己轻信谗言,错怪了夫人,夫人毫发无损的我也不打算小题大作,但按你这说法,分明是卢氏有意陷害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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